你个假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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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右中秋24h/1:00】夜与花

是一个关于夜晚与鲜花的故事(?)全糖无刀,可以当睡前小故事看——


内含森太、中太、织/安太。因为是很早以前就写好的故事所以ooc预警…


1.


迷迭香的香气伴着逝去的那个横滨雨夜,永远地被埋藏在了回忆之中。


原本蓝得剔透的天空染上了浓重的夜色,猛烈的风伴着阵阵冰冷入骨的雨丝刮过,连雨伞在这种情况下都只得败下阵来。


孩子在这样的夜中睡得并不平静。毫无遮蔽的街头满是聒噪雨声,如同用来恶作剧的闪光灯般忽亮忽灭的雷光一次次照亮了那个躺在街道上的瘦小男孩和他身下大片的血迹。


或许是天意使然,一位身穿白大褂的男人和他牵着的金发蓝瞳的幼女在孩子身旁停下了脚步。


“可是……”


“笨蛋林太郎!这种时候不需要什么理由啦!”


“哎呀,我知道啦爱丽丝酱。”


原本一向对这位变态林太郎很不服气的人形异能此时却代表了他藏于内心深处的最真实想法。名为森鸥外的医生在简单察看伤势后将男孩轻轻抱起,难得地以最快速度一路奔回了诊所。


“没有死成吗……”


在森鸥外毫无保留地救治那个从街上捡回的第三天,男孩终于悠悠转醒。然而他醒来后茫然地望着窗边的那株迷迭香所说出的第一句话,便令森鸥外也不免有些微微的惊讶。


然而在短短一瞬间,他便收起了眼中的惊讶,深不见底的瞳中闪出淡淡的笑意。在诊所略显昏暗的灯光下,他向那个右眼还缠着厚厚绷带的孩子伸出手去。


“那么,就活下去试试吧。”


在迷迭香辛辣微苦,细闻却又有能使人清醒不少的清甜香气中,刚满十岁的太宰鬼使神差地答应了这位医生的邀请。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这个自认为已经被世界所抛弃的孩子就这样在这个不大正经的医生的诊所中安了身。


闲来无事,爱丽丝会无私地贡献出她的所有彩笔来教他画画,就从用绿色的彩笔画那株不大起眼的迷迭香开始。而森先生会一边抱怨为什么明明都是一样不正常的人爱丽丝酱为什么从来不对他这么温柔,一边悄悄把爱丽丝和太宰的画都收藏起来。


森先生所经营的诊所自然也不会正经到哪里去,隔三差五就会来一帮来寻仇的家伙。森鸥外也不是个懂得“爱护孩子幼小心灵”的人,久而久之,太宰便习惯了在森先生用手术刀干净利落地抹了那几个人的脖子这种少儿不宜的血腥场景面前悠闲地喝爱丽丝给他的茶了。


再后来,面前先代首领飞溅的鲜血和笑得诡异的森鸥外,太宰也不会再觉得害怕,顶多只是遗憾在这种正式场合不能喝茶罢了。


太宰在森鸥外的教导下学会了杀人灭迹,学会了谎言与伪装,学会了怎样在这个并不公平正义的世界中苟且偷生。


成为首领的森鸥外眼中多了几分利益,多了几分冷血,始终不变的却是当他看向自己亲手培养出的最优解时的那份自豪。


他从不会违背“最优解”的准则,对于嘴里还有情报的妄图暗杀太宰干部的敌人也会宽容大度地饶他不死,但对方一旦松口,等待他的便是首领完美地掩藏于一双冷静红瞳下的,令人胆寒的怒意。


也正因如此,他从未后悔过执行那个可能让太宰叛逃的最优解方案,却在面对对方“当年为什么告诉我‘要活下去’”这个问题时哑口无言。


从长远看,让这个名为太宰治的孩子活下去给他带来了无穷的利益。然而太宰也知道,当年的森先生并没有通过匆匆一瞥便看透一个人的能力。


在那个雨夜森鸥外所看到的,就仅仅是一个躺在血泊中的孩子而已。


森鸥外无法回答,之后也很少再提及他当年最得意的学生。


只是在面对敌人时仍会情不自禁地自言自语着“如果太宰君还是我的左膀右臂的话……”等到说完后,再用“我不后悔”来麻痹自我。


在听说太宰在武侦出了什么事时,仍会下意识地皱眉,并在明知对方会拒绝的情况下,仍以开玩笑的恶劣口吻提出一直埋于心中的话“请你回黑手党当干部的邀请仍然有效哦?”


当年太宰和爱丽丝关于那株迷迭香的画作他还好好地收着。森鸥外想既然他已经把他最珍视的东西献给了组织利益,这些无关利益的就留给他自己吧。


森鸥外匿名把那株在诊所窗台上见证了一切的迷迭香寄给了太宰治。在写收件人姓名时,他每个字都写得格外小心,像是在写下十余年间的相逢、别离,与对逝去回忆的深沉忧伤。

  


2.


深山开放的杜若花,绽放时短暂又凄美,所铭刻下的却是绝对的信任。


震耳欲聋的声音夹杂着刺鼻的火药味儿袭来,站在火场边缘的少年却纹丝不动。直到他那位橘发的搭档骂骂咧咧地把他一把推开老远,太宰才会满不在乎地笑着说“炸不到我这里的啦”。


然而下一秒钟,太宰刚才站立的地方便被敌人一颗炸弹炸成了火海。


但若是换作中也站在那里,太宰便会以能气死人的口吻,准确无误地向搭档汇报出敌人的任何一个动向和每一颗炸弹的投放地点。


中原中也表示已经习惯了。


除了在偶尔觉察出不对劲时帮太宰一把,大部分作战时间内二人还是有着不用担心的默契的。


比如应太宰的要求开污浊时,中也就从未担心过对方会溜号。


即使对方已被敌人瞄准,只消一颗炸弹便能将其炸得灰飞烟灭。只要太宰高喊一声,中也也敢将自己的一切作为赌注,瞬间冲入那片浓浓的烟尘之中,将已经灰头土脸的太宰扛出来。


“当然相信了。毕竟我不去救你这家伙还有谁会去啊?”


面对太宰开玩笑式的质问,中也心里已经把这句话想了千百遍,却还是忍住了没有说。面对笑得没心没肺的太宰,他是不可能这么告诉他的,却一直这么做着。


还记得那次任务完成时,据点却也被炸毁了,二人只得在潮湿的山林里凑合着睡一晚。晚上为了防备敌人的突袭,要留一个人守夜。


太宰假装打了个哈欠说自己太困了先睡了,而中也虽然不信,还是认命般地答应了由自己来守夜。


“我说中也,你不困吗?”


“不困,好好睡你的觉,浑蛋太宰。”


“真的不困?”


“不困!再多说一句就换你来啊!”


“真——的——吗——”


“闭嘴!!!”


中也随手从不远处的溪边摘下一朵雪白色的花,咬牙切齿地向太宰扔了过去。果不其然,被对方稳稳地接住了。


“诶?中也什么时候会送我花了?”


“只是想让你暂时闭嘴而已,还以为那是块石头来的。”


想让他闭嘴是真的,但中也也没指望扔块石头就能把这位港口黑手党最年少干部当场砸昏过去。罢了,就让他枕着花香好好睡一觉吧,中也自己都快不记得自己这位搭档上次睡觉是什么时候了。


“是杜若花啊。”对方望向手中雪白如蝶的花喃喃道,“这种花花期很短呢,开花后很快就谢了,所以很难见到它盛开时。”


“说明你这家伙难得这么幸运,所以好好给我睡觉!”


中也这么喊着。在看到对方终于颇为安心地闭上眼睛后,他将警惕的目光再次投向树林深处。


今晚太宰这家伙肯定能睡个安稳觉的。


他保证。


  

3.


脆弱易逝的月光花带着生命中永不丢失的温暖,静静开放于透不进一丝光的黑暗中。需要光照的黄玫瑰却于不久后带着歉意凋零。


即使是认识很久的友人,但头一次登门拜访时的情况还是令织田作和安吾大吃一惊。


在踏过推积如山,根本无法绕过的垃圾时,穿着新洗西服的安吾几乎要发狂,然而在织田作的几句安慰和对拜访友人的执念下还是选择了妥协。


那个集装箱突兀地出现在前方,里面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不必说幽寂的夜晚,就连白天也能料想到里面一片浓厚漆黑的景象。


那个少年站在门口,披着可怜的一丝银白月光,冲他们笑得灿烂。


“织田作,安吾,在这里哦!”


后来他们像平日一样说了些什么,在织田作带来的手电筒下碰杯。织田作对太宰的居所并无太多评价,其眼中却带着化不开的担忧。安吾则实在忍不住,

对着太宰无奈地开口:


“你就住在这里啊……真的不考虑搬个家吗?怕麻烦的话,我和织田作先生也可以来帮忙的。”


“嗯。”织田作迅速附和。


对方却只是笑着摇头,语气中带着罕见的执着:“还是算了吧。”


二人没再说什么,只是一直陪他喝到了第二天清晨时分,才就此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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